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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印象南浔:四象八牛七十二金狗

在去南浔之前,它的概念是一个与古代农耕文明相关联的普通古镇。听了朋友的介绍才保护的很好。很多地方甚至保留了当时原有的生活方式。因此,我准备在那里全心全意地住两天,可以享受死藤老树昏鸦小桥的感觉。虽然曾经隐约听说有四头大象、八头牛、七十二只金狗以财富闻名,但我以为只是当地一个财主在古代积攒了几两金银,他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真正环顾南浔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在遥望天空,低估了南浔这个地方,这里曾经的财富,尤其是南浔在中国近代史上不可思议的地位。且不说南浔700年的建镇史;更不用说这里曾经文化繁荣,人才辈出。“九葛已老,而十李二尚叔”;只是说这里所谓的“四象八牛七十二金狗”财富巨大,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象。

四象八牛七十二金狗是指近代以来南浔镇上的富商。四象指的是刘、张、庞、顾四大家族,各有一百多万两,其中柳永家族高达两千万,张家族高达一千二百万。在四象之下,财产在50万到100万的叫牛,财产在30万到50万的叫狗。粗略估计,上述富商拥有的财产总量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达到了7000万到8000万。——之所以骇人听闻,是因为当时满清政府每年的财政收入只有7000万左右,也就是说,小小的南浔镇一整年的财富比当时的大国满清政府投入国库的钱总和还要多。

南浔首富的财富主要来自丝绸贸易。资料显示,早在南宋时期,南浔就已经是“农桑之富,第一家在浙江右侧”;明代,世界养蚕的好处是“湖中旺”,县中“南浔为第一”;清代,南浔的著名地产品牌“吉利斯”名扬天下,成为江南大部分地区丝织的原料基地。南浔镇一带几乎是“无桑之地,无蚕之家”。每当新丝绸上市,小镇就“人潮拥挤,道路拥堵”,“一天交易上万金”,成为当时中国最大的丝绸商埠,造就了中国最大的丝绸商。除了国内贸易,南浔的吉利斯品牌还出口到印度、埃及、叙利亚等国家,在全国出口贸易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据记载,1847年上海出口的生丝中吉利丝的比例高达63。3%。

巨大的财富必然会造就文化,影响社会,依附于政治。南浔古诗词芬芳,宋、明、清三代出士41人。南浔丝绸贸易是中国近代民族资本主义的发祥地之一。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曾经表彰过南浔的有钱有势的人。四象之一的庞云,曾赏一品册封,为经堂等四品,赠荣禄博士一件。甚至他的儿子也得到了奖励。四象之一张颂贤的孙子张静江,是国民党四大元老之一,为中华民国的建立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被中山老师称为“民国奇人”。

如今走过南浔,虽然再也看不到当时丝绸市场的喧嚣和黄金的滚滚,但从当时富商留下的无数深宅大院,从皇帝和太后赐予的文物,从南市河两岸色彩灰暗的百年字号,仍能隐约感受到这座小城的财富、繁荣和辉煌。

小莲庄,被称为南浔巨型园林之一,是四象之首柳永历经四十余年,三代人所建。相传大师仰慕元代书画家赵孟頫,以其立于湖州莲花山庄而得名。小连庄,又名柳园,由柳亦庄、家庙、花园组成。园中央是一个占地10亩的荷塘,回廊、亭台、假山、古树、古藤点缀其间。可惜生不逢时,只见清水,不见荷花。

小莲庄刘祠前有两个相对的石牌坊,分别是光绪皇帝和皇帝赐的。是一座“牌坊”,因为当时四川、安徽等地正处于饥荒之中,刘氏家族给了一笔巨款扶持,光绪皇帝授予了“行善积德”的牌匾,并准许修建广场;另一个是“贞节牌坊”,据说是英年早逝的刘永的儿子刘安澜。妻子邱恪守妇道,守节不嫁。宣彤皇帝准许建造这个广场以显示他的贞洁。

叶嘉图书馆由南浔四象之一刘勇的孙子刘成干创建。刘承干是晚清学者。他一生热爱书籍,建了一座图书馆,持续了20年。他花了30.2万元银子,得到了60万本书,共计16万册,珍贵而隐秘。清朝的溥仪皇帝送给他一块“钦若叶佳”的金匾,因此得名叶嘉图书馆。据说1949年军队南下时,周恩来总理专门指示军队保护图书馆。1951年11月,刘承干将图书馆无偿捐献给国家。

张世明在南溪街的故居是四象之一张颂贤的孙子张俊恒的故居。张颂贤原本是一个玩棉花的小手工艺人。后来,他经营小生意,开了一家小糕点店和一家小酱盐店,逐渐积累了经营经验,从事生丝和盐的贸易,最终成为南浔的巨象。张明故居庭院面积4800平方米,中西各种类型建筑150栋。结构宏伟,被称为江南第一府。院内有许多精美传神的木雕、砖雕、石雕,风格奇特,工艺精湛,造型极其传神。

刘氏云梯,俗称红楼,位于南东街,是四象之首刘永三子刘体清的住所。庭院是中西合璧的建筑,徽派的马头墙,欧洲的罗马柱廊,洛可可券顶风格,充分体现了南浔小镇对外来文化的包容与包容。据说《新上海滩》和《金粉世家》电视剧都在这里拍过戏。

广惠宫位于南东大街,又名张,始建年代不详,清嘉庆、同治年间曾两次重修。特别的是,这座寺庙同时供奉着佛陀和黄大仙,这是世界上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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